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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巴青县达尔塘路18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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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从改变思路开始
 
经过20年的对口支援,那曲地区的城镇基础设施建设已有相当改观,但如何让农牧民得到更多实惠,仍是辽宁援藏工作者思虑最多的问题。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中央第五次西藏工作座谈会后,辽宁确定了以“保障和改善民生、增强受援地自我发展能力、提高富民能力”为主线的发展战略。从投钱“输血”的项目援建向培植财源、增强“造血”功能的产业援建转变,成为辽宁援藏的工作思路。
 
培植财源从拥抱市场开始
 
在那曲,80%以上藏族同胞以传统的农牧业为生,他们习惯于逐水草而居的古朴生活。 20年的援藏经验证明,要想提高藏族同胞的生活水平,首先要引领他们从禁锢的生产、生活方式中走出来。
 
走进市场,对于纯朴的藏家人来说就是改变的开始。
 
20年前,那曲地区没有一处像样的购物场所,辽宁投入资金在县城中心建了一座综合市场,如今这个市场已经成为当地规模最大的商业圈。来自那曲县德吉乡的67岁村民西绕罗布最初在一间不足10平方米的商铺里卖藏香,现在他的店里增加了各种藏家特产,不仅零售还做批发。
 
随着商业圈的发展,很多曾经的小商铺不断扩建,现在这里已经高楼林立。装满货物的人力推车和进进出出的购物者,每天都把市场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走出农牧区,那曲藏族同胞走上了致富之路。
 
盛夏时节,美丽的“三江”之源安多县张开热情的双臂,洁白的云朵庇护着草原上藏家人纯洁的牧帐。来自他乡的游客一头钻进牧帐,品尝酥油茶,咀嚼牛肉干,畅饮青稞酒……在安多县帕那镇,祖祖辈辈以游牧为生的旺秋在这番景象里找到了商机。
 
2013年年初,在帕那镇党委、政府的大力支持和辽宁援藏优惠政策的扶持下,旺秋组织周边10家牧户筹集14万元开了一家牧人旅馆。旅馆当年就盈利11万元,旺秋也成为安多县家喻户晓的致富带头人。在他的影响下,帕那镇很多牧民都把房子改造成了家庭旅馆。 “有的家开起了小商店,有的家买了汽车搞运输,收入渠道越来越多。 ”旺秋满心欢喜。
 
走上产业发展的必经之路
 
草原上刚刚泛绿,牧民把自家的几十头牦牛一起赶到草场,到11月份它们就吃得又肥又壮了。有的牧民会把一两头牦牛牵到集市上卖掉,有的则会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将其宰杀。这是藏家人一年的生产节奏。
 
在沈阳市第七批援藏干部领队、安多县委常务副书记张万东眼中,限量屠宰是牧民多年的生活习惯,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生活方式。“家家户户养牦牛,牧民又没有顺畅的销售渠道,流通起来很困难。 ”
 
6年前,在第五批援藏工作队到达安多县后建成的那曲地区屠宰场,不只是完成了一项民生工程,更意味着规模更大、方式更正规、卫生条件更好、变私人屠宰为集体屠宰的产业发展新格局随之形成。
 
“一头牛送到屠宰场能卖到两万元。 ”张万东向记者介绍,屠宰场集体收购、集体议价,在为牧民提供方便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可观的经济回报。如今,屠宰场已经形成了牦牛收购、屠宰规范化的产业链条,每年宰杀数量达3万到5万头,覆盖了安多县80%的牧户。
 
不久前,安多县肉食品冷冻库的招投标工作已结束,预计11月底完成基础工程建设,明年投入使用。项目建成后将彻底改变那曲地区屠宰牛羊后无法“保鲜”只能风干的状况。
 
20年来,辽宁对口支援地结合各自的气候特点和资源优势作出科学规划,积极发展各地特色产业。
 
1996年由大连市援建的索县第一座玻璃蔬菜大棚,经过18年的培植和经营,现已带动全县上百家农户从事蔬菜种植。 20年来,辽宁还不断组织专业科研院所在当地建设现代化联栋生态温室大棚和高寒苗圃基地,收到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推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产业项目让梦想照进现实
 
2013年7月,第七批援藏工作队进驻那曲,“以发展产业为抓手推进当地经济结构的转型升级”随之被确定为当前援藏工作的重中之重。
 
第七批援藏干部总领队、那曲地委副书记许世赢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要想充分发挥援藏资金、项目的龙头作用,只有发展特色经济和支柱产业,才能彻底提高农牧民生活水平,确保当地经济稳定、健康和可持续发展。
 
援藏干部经过实地调研,重点确定了地区旅游产业、藏医藏药产业、现代农业和传统牧业升级3个方面龙头项目,在此基础上又确立了一大批产业发展项目。截至目前,唐古拉山口“那曲地区安多县旅游文化产业厅”、索县博爱藏药场、巴青县藏医院藏药制剂中心和现代农业示范培训基地等项目,均已经过专家评审并进入招投标的后续工作。
 
在那曲地区发改委受援办工作了13年的罗次扎堆,如今专门负责接洽和规划各省援建的各类项目。在评价辽宁援藏的工作思路时,他说:“20年来,辽宁推出了一套适合那曲的工作模式,尤其是近年来将给资金、建项目的输血式援藏转变为产业援藏、技术援藏等造血式模式,一系列旨在增强西藏可持续发展能力的援藏措施,为那曲当地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 ”
 
一组来自省经合办的数据显示,20年辽宁援藏工作切实带动了那曲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2013年,地区生产总值完成了73.44亿元,比援藏前的1994年增长了20倍;农牧民人均纯收入增加到6151.32元,是1994年的10.3倍;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加到19707.1元,年均增长13%……
 
 
“根吉布”丹松扎巴:悬壶济世成就藏医博大精深
 
索县,位于西藏东北部、怒江上游的索曲河流域。9月,正是草原初秋时节。经过一个夏天,青草开始泛黄。秋风袭来,已有丝丝凉意。
 
从索县县城沿317国道行驶不到1公里再向左拐,在平坦草原的腹地,远处山坡上几处两层楼的建筑以及藏式民房映入视线,这里正是索县亚拉镇永纳村。
 
这是藏北东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村落,却每日里有许多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不顾路途遥远涌向这里,因为这里有“根吉布”——脉泻疗法这一千年藏医瑰宝、独门绝技的传承人、索县藏医院院长丹松扎巴。
 
在第三届中国西藏旅游文化国际博览会分论坛——门孜康建院100周年庆祝大会暨中国西藏首届藏医药国际论坛上,丹松扎巴是进行学术演讲的15位国内外专家学者之一,他的《浅谈藏医脉泻疗法的实践操作》受到在场450余位国内外专家学者、各界嘉宾的欢迎。
 
好医生——不分亲疏贵贱,也不论职位高低,都按照门诊挂号顺序依次诊治,尽最大努力让每个病人看上病、看好病
 
在那曲地区索县、巴青、比如,还有昌都市丁青县一带,乃至青海省玉树、海南等许多地方,提起“根吉布”,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吉布,是父母亲给丹松扎巴起的小名,“宝贝孩子”的意思。根,意为老师,也是藏北东部人对德高望重之人的尊称。
 
9月1日下午,永纳村。藏医丹松扎巴自家诊所外的空地上,一个个支起的小帐篷和一部部停靠的私家车在空旷的草原上显得格外醒目。
 
来自巴青县雅安镇的牧民雍忠益西和次珠两口子正在自搭的帐篷内收拾行囊,准备明日回程。雍忠益西高兴地说:“来了好几天了,通过藏医脉泻疗法,困扰老婆多年的胃病好多了,该回家喽!”
 
院后是一排略显陈旧的平房,这是丹松扎巴早年募集资金专门为病人盖的住院病房。28岁的公木次仁和妻子次立白姆正在准备晚餐。7岁的女儿躺在床上,扑闪着双眼,看着闯进房间的我们。
 
来自云南省德庆县的公木次仁说,女儿生下来就有病,至今不会走路。为了给女儿治病,全家曾花掉所有积蓄四处求医,也到寺庙请活佛僧人做过法事,但都无济于事。
 
在昆明儿童医院,专家告诉夫妻俩,孩子患的是脑瘫。“这像是给我们一家判了死刑,让人难以接受。”公木次仁说。
 
几尽绝望时,通过熟人打听到西藏索县的神医“根吉布”。于是,他们满怀希望来到这里。
 
在这里,丹松扎巴和他的学生们用藏医药熏蒸疗法为小姑娘治疗。5天后,公木次仁夫妇欣喜地看到,一直不会走路的女儿开始踏地行走了。“虽然每次大概只走 10米,但这让我们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曙光一样高兴。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公木次仁说着,眼中闪着幸福的泪花。
 
从每日清晨5点半起床念颂《四部医典》,到9点上班,丹松扎巴每天的工作量达十几个小时,每天接诊病患上百位。他说:“这些病人来自八方,有很多患者是久 治不愈,靠着最后一线希望来找到我。所以,我从不分亲疏贵贱,也不论职位高低,都按照门诊挂号顺序依次诊治,尽最大努力让每个病人都看上病、看好病。”
 
来自青海省杂多县的牧民加松和索巴夫妇第三次来到索县永纳村。这一次,他们没有带帐篷,而是住进了县政府新援建的住院楼内。“身体不适时,总想找‘根吉 布’看看。以前也来过,现在条件更好。‘根吉布’不仅医技好,心肠也好。这个床位费一天才15元,一般7天的药费才收4元左右。对普通百姓来说,‘根吉布’就是一位经验丰富、医德俱佳的‘神医’。”
 
好传人——脉泻疗法在丹松扎巴的继承、普及、推广下,再次在雪域高原绽放其神秘容颜有着1300多年历史的藏医脉泻疗法,在藏医名著《四部医典》中有系统的记载和阐述。但由于其操作技术的严谨性和临床风险的巨大性,近代以来未能普及和推广,甚至面临失传的危险。
丹松扎巴传承脉泻疗法的故事,要从他的家族说起。
 
公元17世纪,1672年出生于昌都的尼玛丹增彭措大力推广藏医脉泻疗法,并补充了这一特色疗法的理论体系。由此,在康区,脉泻疗法由尼玛丹增彭措的传人 拉董拉杰在索县赞丹寺及其周边得到慢慢传播,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培养了哲达拉杰、热西·山丹、齐觉拉杰、杂古拉杰等传承人。
 
丹松扎巴的父亲珠达·益西本杰就是拉董拉杰的弟子热西·山丹的传人。
 
据丹松扎巴回忆,他的爷爷、奶奶家族中都出过在当地较有名望的藏医,现可追溯的就有七八代藏医先人。在家族的熏陶下,父亲珠达·益西本杰从小随父习医,十几岁时来到索宗嘎钦地方跟随修行人热西·山丹钻研医术。
 
益西本杰跟随热西·山丹,用了13年时间,不仅把独门绝技脉泻疗法传承了下来,还学会治疗许多疑难杂症。随后,他辗转来到拉萨,在20世纪藏医领域负有盛 名的女藏医央金拉姆座前学习藏医开眼技术等。在拉萨门孜康学习期间,益西本杰的医技还曾得到过已故藏医大师钦绕罗布的赞赏:“康巴小伙医技很好啊!”
 
自幼受家族影响,丹松扎巴6岁起就在父亲膝前学习藏文,8岁跟着父亲上山采药、识别药材、听讲医理,12岁已能识别大多数藏药材,并研习医术,表现出很高的天赋,14岁能简单治病,16岁正式跟随父亲实践藏医脉泻疗法。
 
珠达·益西本杰过世前,将自己毕生的临床医学技艺,包括藏医脉泻疗法以及治疗疑难杂症的经验全部都传授给了与藏医药缘分深厚的儿子丹松扎巴。
 
从小,丹松扎巴就酷爱医学事业,青年时已具有扎实的基础,出诊开方、为人治病,成为当地颇有名望的少年“赤脚医生”。他还凭借迥异天资和一颗勤奋好学的心,拜过多位大师学习藏医黑白历算、旧译密法、大圆满法等。
 
丹松扎巴说,脉泻疗法是藏医学临床治疗疾病中对血液和黄水中毒等疾病通过脉路、经尿路排出体外的一种特殊治疗技术。“藏医学认为,身体由五行组成,药材也是五行构成,所以基本每个适应症均可做脉泻疗法。”
 
事实上,脉泻疗法在藏医中是一种手术方法。其治疗过程分为先导、正式用药和善后调理三部分。脉泻用药有好几种,包括七味螃蟹丸和九味加如丸。其采药、选药、配药和加工过程异常繁琐,每一道工序稍有不慎,就会增加患者的风险。
 
几个世纪以来,经过尼玛丹增平措、拉董拉杰、热西·山丹、珠达·益西本杰传承而来的千年藏医瑰宝——脉泻疗法,在丹松扎巴的继承、普及、推广下,再次在雪域高原绽放其神秘容颜。
如今,丹松扎巴的儿女们已然成为这个家族的又一代藏医传承人。尤其是大儿子丹增加布,自2009年从西藏藏医学院毕业至今,一直与父亲形影相随,眼观手学临床藏医技术,已掌握了藏医水银泡制、脉泻疗法的全部技艺。
 
深受祖辈影响的丹增加布,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但丹松扎巴相信,儿子会是自己最好的“接班人”。
 
好导师——让每位学员进行实际操作,把自己知道的技术要点和经验传授给更多的藏医人
 
9月2日,清晨8点10分,丹松扎巴和儿子丹增加布已经从家中赶到了索县藏医院。此时,县藏医院挂号室门外等待看病的人已排起了长龙。
 
在名藏医观摩室,县藏医院的医生和从各地赶来学习的藏医,陆续手拿典籍进门坐下。
8点半,在丹松扎巴的领颂下,已经坐满整个观摩室的医生、学生共同齐颂藏医名著《四部医典》。
“这是藏医传统早颂课。每天利用半个钟头依次反复念颂《四部医典》,不仅可以加深记忆,而且对一名藏医来说这是一种庄严的仪式。”丹松扎巴说。
 
今年63岁的丹松扎巴满头银发,却壮实且精神饱满。他总是面带微笑,声音温和。丹松扎巴几年前就已经退休,又在各方邀请下重新返聘在索县藏医院当院长,并于每周一、三、五准时坐诊。
无论是在县藏医院,还是在位于永纳村的自家诊所,除了儿子丹增加布,丹松扎巴的后面总跟着一群年轻的藏医。他们或是藏医学院的学生,或来自周边近邻,远自青海、北京、四川、甘肃等地。
 
这些年轻人和那些远到而来的求医者一样,是慕名前来,满载而归。
 
切军加和公保东智都是青海人,今年40岁,分别来自北京藏医院和青海黄南州泽库县藏医院。在他们各自所在的医院里,他们已是青年骨干医生。但在索县,他们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众多学员中普普通通的一员。
 
他们告诉记者:“本科、硕士阶段都在理论上学过脉泻疗法,因为很多大医院没有实践,还以为这一藏医绝技已失传。在认识丹松扎巴老师后才知道,他是这一技艺的传承人,真的很高兴这门技艺还后继有人。来索县学习,就是希望把这一藏医特色技术继承下来,再推广和传承下去。”
这些年,除了不拘一格地接收有志于学习脉泻疗法的学徒,为全区各地市藏医院进行脉泻疗法的技术传授,邀请学员到索县藏医院来深入实践外,面对脉泻疗法这项古老的藏医学瑰宝,丹松扎巴并没有抱残守缺,墨守成规。
 
他大量钻研藏医学典籍,研制藏医脉泻和腹泻疗法必备秘方——强巴盾巴、那木加斯泻、阿如斯泻等药物,还成功研制了果迥仁青租泻、布泻等特色疗法及其药方,精心编制了《脉泻疗法的临床实践指导》一书,为藏医实际应用提供科学依据,让治疗效果得到有效保障。
 
已是西藏藏医学院博士生导师的丹松扎巴,对任何来索县求学的学员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说:“事关人命,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大意。”
 
白天忙碌于医院事务,丹松扎巴要抽出晚上的时间为学员讲解藏医理论知识。在不同的季节,带学员们采挖、识别不同的药材。对采集药材的部位、药性,进行一一讲解。从学习加工和炮制法,直至进行临床实践,每个环节丹松扎巴都严谨恪守。
 
来自自治区藏医学院的仁增平措说,作为一名传承人,丹松扎巴老师把积累多年的脉泻疗法精髓和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我们,让我们极为感动。
 
丹松扎巴说:“脉泻疗法最重要的是用药的准确把握。要会认药,会制药。要视每个病人的体质不同来制定用药标准。其操作严谨,临床风险大。这也是该疗法几尽 失传的主要原因。我会让每位学员进行实际操作,把自己知道的技术要点和经验传授给更多的藏医人。我毕生的愿望就是,将这一古老藏医技术广泛运用和推广到医 学领域,让更多的藏医人成为发扬者和传承人。”